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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画报:美国警报

  •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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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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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迈克尔· 菲尔普斯是无法参与陆上项目的竞争的,美国奥委会的官员们就满心烦躁,他们不只是在为北京奥运会担忧,更是在为未来担忧。美国队那些傲慢的赞助商们正在为能获取的回报太过虚无,而感到迷惘。

  贝拉的全盛期是在罗马尼亚度过的,那时候,东欧的举国体育机制正在源源不断地向奥林匹克输送运动员。

  卡罗列并不是滥用兴奋剂的拥护者,但在北京奥运会上,他开始怀念起上世纪70年代的铁腕管理,即便是像纳迪娅·科马内奇这样的高手,也曾在他的一手掌控中。“对此毫无疑问:中央集中制是最有效率的。”卡罗列说。回忆美好时光,总是让人容易受到鼓舞,于是,一抹笑容出现在他灰白胡子下的嘴角边。“过去的苏联、罗马尼亚都用过这样的办法,”他说,“那时候,基本上没人能接近我们。”

  随着前苏联的解体,巨大的“体育机器”在17年间逐渐瓦解,在夏季奥运会上,美国得以舒展开他们的肌体,从亚特兰大到雅典,美国人在梦幻如纸月亮和锡箔星星的狂欢中起舞。就算北京奥运会,大部分专业人士都将美国队列为奖牌榜首位的大热门。但中国的确来了,美国奥运会正在费尽心机减低美国公众对奥运的期待。害怕了吧?缺少整个国家的强力支持,美国奥委会知道,想要登上奥林匹斯山的顶峰并非易事。

  一想到迈克尔·菲尔普斯是无法参与陆上项目的竞争的,美国奥委会的官员们就满心烦躁,他们不只是在为北京奥运会担忧,更是在为未来担忧。美国队那些傲慢的赞助商们——就像美国大学体育的后援团和捐赠人一样——正在为能获取的回报太过虚无,而感到迷惘。我们是第一,这是多么能吹嘘的头衔。我们是第二,听上去总有点不够带劲。

  和许多国家一样,通过发展体育,中国也获得很多力量。目前,俄罗斯和德国已经重新开始加大对运动界的投入。“世界上各个国家都在加强他们的运动科研,”苏珊·布朗内尔说,她曾是美国田径选手,目前正在北京体育大学攻读学位,“而美国却是整个世界唯一不这么做的国家。”

  优越感给了我们一种错觉:我们是世界潮流的引领人。如布朗内尔所解释的,“必须扪心自问,为什么唯独我们对(体育的)变化漠不关心?在更广阔、更为多样性的世界面前,除非一切都能按我们的轨迹行事,不然,我们毫无把握。”

  我们只对现实生活中的震动有所反应——比如油价升到每加仑4美元。只有失败带来的震撼,才能动摇美国现有的奥运体制。可那又如何?把《圣诞怪杰》里的小姑娘送到国家控制的奖牌生产工厂去?卡罗列大笑着问:“你能想像美国家庭送他们的小甜心进训练营吗?”

  不管怎样,他们的确把孩子们送进了卡罗列的训练营,由贝拉的妻子玛塔负责的a.k.a.是美国国家体操训练中心。在休斯敦郊外,这是一处吸引翻着跟斗做奥运梦的人纷至沓来的地方,在这里,断一根小骨头,擦伤皮肉的事随处可见,奥运选手们的努力和这些细节一起被记录着。女子体操转播一贯以来收视率都很高,看起来美国人似乎对小精灵美女们所经历的伤痛还比较能接受。“我们所做的——而且我们对此感到很骄傲——是建立起了一种半集中的计划,”贝拉说,“在全世界,我们是第一家。

  2000年,我推出了这套方案。孩子们可以住在家里,享受家庭氛围,而我们仍然能给予集中指导。”

  这和举国体制相去甚远,但在贝拉的描述下,卡罗列训练营如同一首赞歌。这是一种很有吸引力的老调——想像一下所有奥运项目都依循卡罗列家族的严苛训练体制——可还真不是美国人能唱出来的。然而在现在的文化体育等领域竞争中,美国的确面临这样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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