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校赛艇队员都是人生赢家 学霸们在沪荡起双桨
青浦水上中心,暑热炎炎。牛津、剑桥、耶鲁……来自世界各地的精英们齐聚一堂。“让我们荡起双桨”,水道上,你争我逐。赛艇,赛出体育精神,更赛出人生志向。
禅意修炼
在身高马大的赛艇运动员中,身高不过1.65米的悉尼小伙子威廉·拉文显得格外“迷你”,“我可是整个团队的大脑。”拉文是八人艇的舵手。每天早上5时30分,他和他的同学们便来到悉尼达令港的河面上训练。“为了避免交通拥堵,我们不得不起个大早。”每周5次早训,6次午训,加上校际间的交流比赛,他们忙得晕头转向。“学业也绝对不能拉下。”拉文的专业是经济学,他希望以后能够专注学术,成为一名经济学教授。悉尼大学对赛艇队格外支持,他们会有专门的助教为缺课的学生提供笔记和辅导,“我们赛艇队拿优秀学员奖学金的比率非常高。”拉文自己也是一个。
忙,是赛艇队员最统一的状态。剑桥大学主修生物学的科伦早晚两次训练,甚至冬天下雪期间也不间断,这令他同社交活动彻底说再见。而科伦的“死对头”,牛津大学的詹姆斯·库克更是将自己时间三段均分:“8小时睡觉,8小时学习,8小时吃饭与划船。就这么简单,一切尽在掌控。”
永远睡不成的懒觉,永远相似的训练,他们会不会厌烦?所有人的回答出奇一致:“绝不!”库克的话大概说到了很多人的心坎里:“你一直在推动你自己,但又不会忘乎所以。每一划,都想去完成得完美、更完美。而当与对手的竞逐真正开始时,你整个大脑的状态是在真空中。这就是一种禅的感觉。”如此修炼,只为更好地走向真正的生活。
一生情谊
赛艇训练,收获的除了结实的体魄,过人的心智,还有就是醇厚的友谊。一起住,一起吃,一起训练比赛,“我们的生活一起度过,在赛艇队收获的友谊是一辈子的。”
“中国杯”,是基斯·菲尔曼最后一次代表耶鲁赛艇队参赛。他今年大四毕业,已经在纽约一家投资银行找到了收入不菲的工作。“刚上班没多久,我就请假了,因为我不想错过最后一次和弟兄们一起出战的机会。”老板对菲尔曼也格外支持,“当初面试时,他就很看重我的赛艇履历。他认为,一个每周坚持30小时训练的赛艇运动员,拥有坚韧的意志品质,还懂得团队协作,是值得信赖的员工。”菲尔曼和队友们在上海留下了许多珍贵影像,“以此为终点,再美妙不过”。
也有人,不想画上休止符。拉文表示他将是悉尼大学赛艇队的永久成员,“我们学校的赛艇队分两部分,一是向在校学生开放的俱乐部,还有就是所有悉尼大学的校友俱乐部,到了80岁,我们也能在一起划船。”有高年级的队员离校工作,“哪怕几年不见,一碰头还是那种老朋友,什么都能说的感觉。这就是赛艇队的友谊。”
人生赢家
下学期,科伦将出任剑桥大学赛艇俱乐部主席一职,他激动地说:“这是一份极具挑战的工作。”
主席一职,需要通过学生投票,为此,科伦做了出色的竞选演说和成绩展示。“我的主要职责是负责教练员和运动员之间的沟通,并维持与赞助商的良好关系。”在剑桥,1/3的学生从事赛艇运动,不仅有校队,还有院队,女生也占据了半壁江山。科伦说,“赛艇是剑桥大学的第一运动,超过了橄榄球和足球。”校队俱乐部的会费为70英镑一年,用于维护赛艇等器材,以及支付教练的工资。科伦的队服上,清晰地印着两家企业的名字,这是剑桥赛艇队的赞助商,“万科赞助了我们,上海的比赛结束后,我们受邀前往深圳与万科再赛一场。”众所周知,王石正是在剑桥留学期间,正式接触了赛艇运动,并加入院队,同时他开始在中国推广赛艇。如今,王石已是亚赛联主席。
训练时是寂寞的,自己与自己的对话。比赛时是喧嚣的,你为我鼓掌,我为你喝彩。校园赛艇赛不设奖金,这项最受关注的西方校园运动,其实有着昂贵的器材和赛事组织开销。除了赞助商的支持,校友的捐赠也是相当大的一笔资金来源。赛艇人,多是人生赢家。“在常春藤名校以及其他顶级院校,赛艇运动发展得更轰轰烈烈,”菲尔曼解释,在这些学校,毕业的赛艇队校友作为成功人士的比率非常高,他们有足够的资金支持母校赛艇队。“若干年后,等我有了钱,我也一定继续支持耶鲁赛艇队。”
华心怡 陶邢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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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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