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山走下来的牧羊人
我们提出了一个关于人类大劫难成因的全新假说:由于地球与月亮的分离,导致了一场毁灭人类的大洪水。世界上一直流传到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些神话,有许多把月球看作是宇宙大灾变的罪魁祸首。例如,芬兰的故事诗《卡列瓦拉》和南美洲的各种传说,都认为字宙大灾变的原因在月亮上,这与我们的假说不谋而合。可悲的是,这场宇宙巨变并非出于自然原因,而是因人为因素造成。
我们不该指责那些创造了我们的月球人制造了这场给人类带来灭顶之灾的洪水,因为他们也是迫于无奈,在生存的面前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尤其是以我们地球人的道德标准去评判这一事件的好坏,那就更加没有道理了。相反,我们还得感谢那些神创造了我们的生命,是他们使许多人逃脱了这场灭顶之灾。
在现在的记载中,我们发现在暴发大洪水之前,少数的洪水幸存者都得到了神的警示,比如,中国伏羲的神话里,伏羲兄妹正是得到了雷公的警示,躲进从雷公牙里长出来的葫芦中才逃得了性命,我们才有了祖先。这类事例在其他民族的神话里记载也颇多。
在巴比伦的叙事诗中,谈到水神埃亚向科希斯特劳斯的国王发出有关洪水将要到来的警告,他说:“乌巴尔的儿子特乌特啊!拆了自己的房子造船吧!不要考虑自己的财产,如果生命得救,请为这件事高兴吧,别忘了在船上装上各种动物。”在阿其斯台卡的古写本中,神也这样说:“停止用龙舌兰造酒吧!再挖空大杉树的树干造一个独木舟,到特索斯顿特里。这月,洪水滔天时,请进到这个独木舟中!”
在太平洋诸岛中,也存在着很多这样的传说,即出现了一位不知从哪里来的使徒,向人们发出了关于灾变即将降临的警告。根据传说,凡听了使徒的话,造了筏子的人都得救了。缅甸的《编年史》中记载说,从最高僧院来了一个人,“他穿着黑色的衣服,出现在人们集中的地方,在全国到处周游,以悲痛的声音,向人们发出关于近期内即将发生灾祸的警告。”
然而,这场突如其来的大洪水毕竟是无情的,在它肆虐陆地的时候,吞没了人类辛辛苦苦建设起来的美好家园,吞没了大家的亲人和朋友,从感情上讲,人们不可能轻易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在洪水过后的神话中,人们产生了对神的敌视情绪,把他们说成是想把人类斩尽杀绝的刽子手。比如,住在墨西哥的阿斯台卡人传说,一位名叫奇特拉卡凡的神,向名叫那塔的人发出了关于势必降临的大灾变的警告,并告诉他造一个方舟逃命。大洪水果然降临了,地上的人都死光了,而那塔和他的妻子却逃脱了灭绝。当洪水退去之后,那塔和他的妻子开始点烧鱼。烧鱼的香气四处扩散,阵阵飘到天上。诸神判断一定有什么活下来了。他们生气地叫嚷:“谁点火了吧!为什么这样烟气冲天?”愤怒的诸神,想要彻底灭绝人类。但奇特拉卡凡却请求其他诸神帮助逃得性命的人,这样人类才没有被灭绝。
大家知道,圣经中的神话传说是经过漫长的历史演变形成的,它直接发源于古巴比伦的神话。在古巴比伦神话中也记载说,当洪水过后,幸存的人们开始点火做饭,诸神闻到烧烤动物的香气,“像苍蝇一样集合在一起”,纷纷议论,从这香味上,诸神知道了肯定有人逃脱了这场洪水,他们也像墨西哥的诸神一样感到十分愤怒,想彻底杀死逃脱性命的人。这时,曾向人们发出洪水来临警告的水神埃亚,极力调解诸神的愤怒,人类才幸免一死。从这几则神话中,我们可以看出,人类对制造洪水的诸神怀有极大的敌视情绪,这是一种悲愤的犯恨,神不再是人们颂扬的对象,不再是善良的象征,而是一群想灭绝人类、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人类真是多灾多难,在神与神的战争中人类被无辜殃及,许多人、许多城市和居民点被化为灰烬,紧接着又是一场无端的滔天洪水,人类没有在这一系列灾难中灭绝,已属不幸中的万幸。可惜的是,人类在“神”的指导下辛辛苦苦积累起来的第一次文明(史前文明)竟随着滔天巨浪湮没了,人类文明发生了断裂,幸存下来的人们,由于自身的原因,根本没有能力使上一次文明延续下来。
看一看我们这代文明的分布特点,大家就清楚了,现在世界上不论发达国家和不发达国家,它们的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几乎都在大平原或谷地或沿海岸线等地方。这是历史的选择。我们的祖先往往会在上述地点建立居民点,因为这里有丰富的水源和肥沃的土地,地势平坦,众多的河流使大家便于交流。那么,上古的人类在同样的自然环境下也会作出同样的选择。目前世界上发现的上一代文明的遗迹,一般都具有以上的地理特点。象中国,巴比伦、印度、埃及等。在这些地区,聚集的人口越来越多,发展速度也快一些,我们以前谈到的外星人对人类的早期教育也多集中在这些地区。但也有一些民族或部落散居在高原或山区等自然条件恶劣的地区。由于这些地区自然条件差,交通不便,相互间的往来很困难,相应的发展速度也就十分缓慢,处于一种很原始的状态,根本无法与平原或谷地的文明相比。但历史证明,他们是幸运的。北侵的巨浪首先吞没了文明发达的平原和谷地,那里的人类和文化统统在洪水中消失了,而那些高山或高原上十分落后的牧羊人却幸存下来。看看世界上关于少数人幸存的神话吧!他们无一例外都是逃到高山上才幸免于难的。我们相信这类神话要告诉我们的是:在那场大洪水中唯有高山或高原地带的人类有机会幸存下来。据说,雅典的立法者梭伦在埃及访问的时候,遇见埃及的一位大祭司,他告诉梭伦说:大灾变杀死了全部住在海边和河边的人,而安然活下来的,都是住在山里“粗野、无文化的放羊人和放牛人。”
大洪水过后,从高山上走来了牧羊人,可惜,由于他们自身发展就十分落后,根本没有能力把上一次文明接续下来,只在记忆当中保留了上一次文明的一点灵性,当他们从高山下到平原后,把记忆中的那点灵性记载下来,这便成了我们今天谁都无法解读的东西。然而,他们是整个事件的目击者,是大洪水的见证人。于是,他们将看到、听到的东西一代一代传下来,又经过几千年历史岁月的风风雨雨,经过无数人的不断加工、改造,最后形成了我们今天看到的各种神话和传说。
如果我们仔细去研究今天保存下来的神话,在剔除后来传讹附会的成分后,我们会嗅到很浓、很浓的火山气息。
比如说,中国神话中许多神的事迹大多可以在盘古、伏羲的事迹中找到蛛丝马迹,而他们无一例外都来自西南山区地带。还有美洲印第安神话,绝大多数来自于山区的土著居民。纯属平原地区的神话极少,许多都是从山区的神话演变而来的。再者,我们从神话里发现,神话离不开高山,绝大多数的神都居住在高山上。中国《山海经》中记录的神话最多,但这部书基本记载的是大山和高原,书中几乎所有的神都住在高山或高原上。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我们认为,这是从高山来到平原的人们对他们的早年生存地有着一份极为深厚的感情,在他们口传所看到的历史事件的时候,不知不觉将这种感情带进了神话。我们之所以强调神话原型的重要性,其原因就在这里,这其中有我们人类已经丢失或早以淡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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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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