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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景娅:男性作家写女人是隔靴搔痒足球竞技小说排行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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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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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景娅:其实我觉得像女人一样的写作这个观点本身一点没有错,因为一个女作家拥有话语权,这个时间在人类的历史上还不长,也就是一百年,一百年前女人在任何地方都没有话语权。作为一个女性的写作者,我们现在能够以女人的思维来发言我觉得这个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关键的是作为一个女作家,不能像怨妇,或者是不能像泼妇这样的态度来写作。其实很多人女人是不是光是以女人的角度来写东西,更多的就是一些女作家像一个怨妇和泼妇在写作,她们的作品当中充满了性和怨气,其实这样的话,这个女作家更多的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者,以笔和纸,以自己的话语权来对男界,或者是对整个人类世界做一个报复,做一个清算。其实我是不赞成这种态度,我是觉得作为一个女人来讲,我们关心女人,我们要写女人的问题,这个一点都没错,如果你要依赖男作家来关心我们女人,那是根本就不现实的。我经常讲说男作家写女人,或者关注女人命题的时候叫隔靴搔痒,中国写女人写得最好的有两个作家,一个就是曹雪芹,一个就是苏童,其实真正的能够体谅女人,冷暖自知的也只有女作家自己。为什么社会上对女作家有所,其实就是她们缺乏一种智慧,缺乏一种公平,更多的就是像一个怨妇,或者像一个泼妇这样在做一个表达,实际上就让人家对我们有所。其实这个观点没问题,关键是你怎么去操作的问题。

吴景娅:最喜欢的太多了,我只能讲讲我最近这些年读的一些书,一本就是前年获诺贝尔文学的艾丽斯门罗的《逃离》。我们通常了解的悲剧都是山崩地裂的,像发生了一个很大的灾难,在这个灾难之下产生很多悲剧,但是《逃离》最好的是讲在很琐碎的日常生活当中产生的悲剧,你我司空见惯的生活中可能突然就酝酿一种没办法逆转的悲剧。我们可能洞察到一些大的,比如像汶川大地震当中的悲剧,但是往往忽略小小的悲哀和悲凉,而这种东西恰恰是常常伴随人生的,我们对这种悲剧有所洞察之后,才有应对的能量。

主持人:这种书看似不是很实用,没有教你马上怎么去赚钱,马上怎么去懂得语言沟通,但是它集结了老祖几千年的历史,读的时候得到祖先的智慧,遇到事情就能有自己的态度和方法去解决。现在作为一个女性你可以不漂亮,但是你可以让自己有气质,怎么样有气质,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吴景娅:我们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来写作的时候会不会有局限性,这个局限性是肯定会有的,但是另一个角度来讲也可以说是特色。我觉得我们可以规避这个局限性,然后放大我们的特色。其实女人为什么要强调性别的属性呢,女人首先是人,站在人的角度,我们和男人都有共性,这个东西很重要。比如像古代女词人李清照,很多人说李清照是婉约派,“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但是《声声慢》这首词写于国破家亡,是在一个动荡时期,里边包含了很多她对生命的,她对人生漂浮,国破家亡之后的疼痛和悲哀。其实这个东西不是一个女人的闺房诗,她实际上是代表人类在发言,在讲一个动荡时期一个人类的痛苦,是可以引起整个世界人类的共鸣的。这首诗你能不能讲是一个女人观念的诗歌呢?再看李清照另外一首诗《夏日绝句》:“生当杰,死亦为鬼雄”,人家都说这首诗大气磅礴,不可思议怎么是一个女词人写的,我觉得不能以她的诗的风格来划分这是男人诗还是女人诗。无论是她前一首《声声慢》,还是这一首《夏日绝句》,其实就是一个古代的女词人对人生的体验,这个体验当中可能有很婉约,很凄凉的风格,也有大气磅礴这样的风格。我们关心女人的同时,也是在关心人类,因为女人本来就是人类的一部分。不要很去强调我要做一个大气的作家,我不要去写女人,我去写历史,我去写很宏大的鸿篇巨制,我不要以这个题材去定格这些事情,而更多的是关注你表达这些东西能不能很多人的心,哪怕打动一群女人,其实也是在代表人类发言。

我写《男根山》这个作品的时候大哭了三场,一个就是写到奕华的父亲过世的时候,他跳崖而死,我觉得这个男人到这个时候就只能走这么一条。另外还有一次写到一个同性恋者,但是他实际上是一个双性恋者,我本来是想把他写成另外一个男人的替代品,但是最后替代不了,成了非男非女,而且他生世很悲凉,后来我觉得好象现实中真的能看到这么一个男人,好心疼。其实创作的时候你就是走进一些人的命运当中,这个东西你没办法控制,所以就真的会为他们流眼泪,会控制不了自己。

吴景娅:我觉得文学作品,特别是在中国人不太喜欢读书的年代,必须要宣传,但是宣传的时候要有诚意、不要夸大。现在为什么很多读者很烦这种宣传,因为很多作家出了书之后往往是交给出版公司或者出版社做宣传,他们会把作品作为一个商品来宣传,就会像宣传一个药品那样,或者像虚假宣传那样,莫名其妙的夸大。比如这个小说是最什么的,然后读者一看又不是这么回事,读者就觉得买了伪劣产品那种上当的感觉,最后就很抵制。包括我这个《男根山》,当时他们宣传的时候就讲我这个是什么巅峰之作,我看到这个宣传,真的很惭很忐忑,我说不要这两个字行不行,出版社这边告诉我不能,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抢眼球,吸引读者,所以后来我自己宣传的时候,都是讲只是说它是一个突破之作,因为我只是做一个小小的思考,离巅峰还差很远。所以我真的觉得不好意思,每次我出去签名售书或者跟读者互动的时候,我都要给人家讲这个不是巅峰之作差得很远,我只能说是我自己个体的一个思考。作家做宣传一定不能像那些假冒伪劣的产品给读者一个乱七八糟的信息,让读者和作者建立一个很不好的关系,然后大家就不信任你了。

吴景娅:其实气自华最大的一个特色就是从容。这个从容怎么来,书读多了,这个世界的各种人各种事都见到了,当你遇到问题,遇到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些逆境我在书中都见过了,就会变得很从容,很淡定。要不然你惊慌失措,就会很小家子气,最后因小失大,其实女人最怕的就是小家子气。读书真的是开拓眼界,就是一场很美妙的旅游,你会在里边见到很多风景,见到很多人生的境况,见到各种各样的人物。

主持人:是的,女人也能写出发出自己内心的东西,我是女人我为自己代言,这又有何不可呢。您在创作了一系列散文集《镜中》、《与谁共赴结局》、《美人铺天盖地》等以后,转而写了一部长篇小说《男根山》,当时是怎么想到要做这个转变的?

为什么市场上排行榜靠前的书都是励志的,包括一些实用型的书,我觉得这个也是中国人读书的一个误区。古代有一句话叫“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也就是说我读书之后要获得一种什么东西,如果没有实用性,那我读书还有什么意思。国外很多读者读书的时候可能更强调悦己性,就是对的一种滋润,让的生活质量很高,让的心灵很满足,而中国读了这个书,是想知道我在社会上怎么去打拼,怎么解决生活当中的一些具体问题,其实排行榜我们也不用去看,因为这个就是某些人的价值取向。

比如说过去我们说男人是力量型的动物,我们家里面需要男人,因为做体力活需要男人,但是现在有了科技,需要男人的地方都在慢慢的稀释、,男人会开车,女人也会开车,而且可能比男人开得更好,那什么地方实现一个男人的力量之美?所以我经常说为什么我们必须保留足球,因为这是我们看到男人力量之美、竞技之美最后的一个阵地了。所以《男根山》是有点带着一种忧思来写的,更多是带寓言式色彩的小说,我想表达我对整个人类进程的关注,对两性问题的关注,因为我觉得现在女人越来越强大,但很多女人在这种强大中洋洋得意,而不知将至。

吴景娅:首先我对网络文学我一点都不。我觉得中国不是很具有创造性的一个国度,当网络出现的时候,这些人拿大量的时间在网络上写很多小说,文学作品,其实他们也是一种创作,只是说他这个创作的力度或者说创新性有多强。其实网络小说当中也有很多好的,偶尔我也会看,比如像“我吃西红柿”的很多作品不错,比如“天蚕土豆”,还是很具有文学素质,只是说这个素质还有一个高低的问题。而且我觉得现在很多网络小说也很有创造性,有些网络小说会写到走进手上戴的这个戒指,戒指里边又有另外一个世界,这就和我们玩手机很相似,看着就是一个手机,但是点了微信,又是一个。网络小说有时候就有很多诡异的、传奇的、神秘的东西在里面。其实网络小说用不着它,关键是很多网络小说容易被市场,因为很多作家是靠这个为生,当你把写作、创造作为一个商品来出售的时候,你就肯定要思考客户的需求。所以为什么网络小说和真正的文学有区别,就在于网络小说更多的是一个商品化的东西,而文学作品从某种意义上讲,特别是像我们这种不靠这个来谋生的时候,可能写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多局限。所以我说写作者有两个东西你不要去被它控制,一个就是领导的意志,比如今年我们一定要写抗战题材,所有作家一窝蜂全部写抗战题材,明年我们要写三峡题材,然后所有作家不管有没有这种体验,都去写三峡题材,我觉得那个东西不是创作,叫大炼钢铁。作为一个作家第一个不要被领导意志来左右,第二个就是被市场左右,比如我们现在看很多电视剧,《甄嬛传》很出名,然后就有很多山寨版的东西就出来了,这个创作有你自己的表达吗?创作最大的魅力就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个性就没有创作。

散文创作的时候更多的就是你自己在前台表演,作者主观的色彩很浓,我写的东西都是我怎么样我怎么样。小说是作家藏在创作的人物后面,你是一个后台表演,很多东西是人物在替你表达。我觉得最美妙的就是小说真的是你创作一个世界出来,有时候甚至忘了自己在里边是什么角色了,会被你创作出来的角色左右。所以托尔斯泰讲最后安娜卧轨而死,其实这并不是他要的结局,但是小说的情节就往这边发展了。

吴景娅:其实我写作的时候基本上不考虑它会不会畅销,因为我觉得每一个写作者写书的时候,除非他要靠写作为生,要靠这个赚钱,可能这个时候他会做这种思考。如果是纯粹的就是一个个体的表达,一个情感的表达的时候他不会思考这个东西。反过来讲,为什么市场上排行榜靠前的书都是励志的,包括一些实用型的书,我觉得这个也是中国人读书的一个误区。古代有一句话叫“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也就是说我读书之后要获得一种什么东西,如果没有实用性,那我读书还有什么意思。国外很多读者读书的时候可能更强调悦己性,就是对的一种滋润,让的生活质量很高,让的心灵很满足,而中国读了这个书,是想知道我在社会上怎么去打拼,怎么解决生活当中的一些具体问题,其实排行榜我们也不用去看,因为这个就是某些人的价值取向。而我作为一个文学方面的写作者,如果开始想我这个书出来之后能不能得到市场上的认可,其实就是被市场了,也是在迎合一些人的需求,就是在媚俗了。我之所以要有冲动写这些东西,那就是我想发出自己的声音,这个声音就是我自己的一个表达,表达有没有价值,首先我是第一个裁判,如果我自己都觉得人家需要什么我就发表什么,那我这个个体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存在的价值,没有价值,一点价值都没有。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考虑人家需要什么,我就讲什么,那这个世界上不需要那么多人,也不需要那么多个体的存在,只需要一些人有观点存在,其他的人迎合他们就可以了。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作家,或者作为一个写作者,就是我没有与众不同的声音需要发表,那我不去考虑人家需不需要,或者人家爱不爱听,首先我发表出来,只要我是真诚的表达,真实的表达,在这个世界上总能够寻觅到跟我引起共鸣的人,就是我的知音,我们能够彼此分享和彼此互动。

文学作品,特别是在中国人不太喜欢读书的年代,必须要宣传,但是宣传的时候要有诚意、不要夸大。现在为什么很多读者很烦这种宣传,因为很多作家出了书之后往往是交给出版公司或者出版社做宣传,他们会把作品作为一个商品来宣传,就会像宣传一个药品那样,或者像虚假宣传那样,莫名其妙的夸大。比如这个小说是最什么的,然后读者一看又不是这么回事,读者就觉得买了伪劣产品那种上当的感觉,最后就很抵制。

作为一个女人来讲,我们关心女人,我们要写女人的问题,这个一点都没错,如果你要依赖男作家来关心我们女人,那是根本就不现实的。我经常讲说男作家写女人,或者关注女人命题的时候叫隔靴搔痒,中国写女人写得最好的有两个作家,一个就是曹雪芹,一个就是舒童,其实真正的能够体谅女人,冷暖自知的也只有女作家自己。为什么社会上对女作家有所,其实就是她们缺乏一种智慧,缺乏一种公平,更多的就是像一个怨妇,或者像一个泼妇这样在做一个表达,实际上就让人家对我们有所。其实这个观点没问题,关键是你怎么去操作的问题。

主持人:有人说女性是感性的动物,很多女性作家被要求像个女人那样写作,聚焦于情感问题。重庆作家吴景娅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大量两性情感问题,但其中不仅有女性的柔美,更有男性的豁达与深刻。吴老师,对于像个女人那样写作这个观点您怎么看?

比如最近希拉里不是竞选总统吗,其实我对这个事不怎么看好,因为我觉得美国是一个非常强悍的国家,如果每个国家有一个性别,我觉得美国这个国家绝对是一个男性性别的国家。但是现在竟然要选出一个女总统,女人做总统的时候,其实不是以一个女人的思维来管理国家,她们会以男人的思维来管理国家,这样的话对女人来讲是一种异化,就像撒切尔夫人当年,她会变得很,很强悍,她有些地方可能会放弃她的母性。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我们战胜男人的时候,并不见得是赢家,赋予女人的一些特色消失了。

吴景娅:我曾经听到有些人议论,现在很多人都不愿意去读真正的经典,特别是世界名著,他们愿意读一些很轻松的,很简单的,不太动脑筋的作品。其实我觉得这个也无可厚非。从人的天性来讲我们都是好逸恶劳的,都喜欢轻松,那种有份量的东西,很沉重的东西。还不能说网络小说就没有份量,纸质的就有份量,网络小说当中也有很优秀的,包括当年明月写的《明朝那些事儿》,那个小说非常优秀。其实不在于什么样的载体来做这个小说,而是在于真的质量怎么样,纸质的小说当中也有很多垃圾,应该讲80%都是垃圾,可能只有10%,甚至5%才是真正的好的东西,我这个《男根山》也差不多是可以归入垃圾的一类。那怎么来选择,你首先要有一个价值观的取向,要马上对你人生很实用,那我们去读一点励志的东西,读一点理财的东西,可能读了之后马上就书中自有黄金屋了,马上就可以赚钱。但是读那些文学作品表面上看是没办法马上给你有一个用,但是我特别觉得,作为女性来讲真的应该好好的读文学作品。因为其实人的人生经验是很有限的,人生当中有很多障碍,很多礁石,如果每个礁石、每一个障碍、每一个陷阱我们都去体验的时候,那你已经浪费了很多人生,如果我多读一点文学作品,特别是一些名著,就是在跟大师分享他的人生经验,也许我在成长当中就会得到很多营养,我整个成长就会很良性,很正能量。很多人会看一些比如说解决理财问题的书,那个也要去学习,但是理财只是人生的很小一部分,你选择什么样的书,是对你整个价值观的树立很有用的。首先我读书的时候你要把自己价值观要调整好,你是带着什么样的目的去读书。世界名著为什么会流传下来,而且得到整个人类的,它确实是代表人类整个文化的集聚,整个智慧的集聚,通过读这些世界名著,我会得到一种智慧的的照射,价值观建立起来之后,我人生做很多判断,包括理财产品的判断,我会更正确一些,接近正确,我不会贪小便宜,很小家子气去做一些判断。

吴景娅:其实现在读者真的不好判断,我现在也很困惑,一些网络推荐书,我买买回来看了之后就觉得上当了,所以我会等书出来之后很长的时间再去买,经过了岁月的过滤,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三十年以后这本书依然是经典,我就会买来看,一般现在很热闹的书,因为我觉得我的时间也很有限,我就基本上不会去买,或者最多就是翻看几页就知道它的份量。但现在一些书包括我这个《男根山》,给你弄一个塑料的东西封在那儿,打不开,人家根本看不到里面,最好的书应该放在那儿让人家可以看,他哪怕读上10页就知道你这个书值不值得读。

过去我们说男人是力量型的动物,我们家里面需要男人,因为做体力活需要男人,但是现在有了科技,需要男人的地方都在慢慢的稀释、,男人会开车,女人也会开车,而且可能比男人开得更好,那什么地方实现一个男人的力量之美?所以我经常说为什么我们必须保留足球,因为这是我们看到男人力量之美、竞技之美最后的一个阵地了。如果足球都没有了,那表达男人的美丽,男人的力感就没有了。

另外一个就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我觉得这本书是需要反复看的。它讲的就是一家人七代的生死,讲了一个小镇百年的兴衰,每次看的时候,我都觉得它像一个整个世界的缩影,特别像现在一个变革当中中国的缩影。所以中国人看这本书的时候可能会从中找到很多影子,找到一面镜子。后面这个家族的人很多人都很疯狂了,疯狂之后是。现在这个社会很多人突然暴发起来,也不知道他们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突然就暴发了,就很,然后这些人突然又倒下去了,突然就进了,或者死亡了。中国这30多年来变得特别诡异,社会再不像过去那样很有定数,可以说现在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所以《百年孤独》就是讲的在一个急剧变化的社会时代当中,人的坠落和变动,这个东西很适合现代人阅读。而且我觉得不管是它的思想性和艺术性,还有创新性,都堪称巨作,是不朽之作,我真的非常喜欢。

吴景娅:其实我的创作是特别山重水复的过程,我开始写诗歌,我的诗歌也写得不好,离我自己想表达的东西隔得很远,我就写散文,出了四本散文集。第一本《镜中》更多的是表达我跟自然的互动,那个时期我的状态就是要了解自然,在大自然当中找到我作为一个人的地标。第二本书叫《与谁共赴结局》,我那个时候还比较年轻,特别想了解男界,所以我书当中有大量的篇章都是在探讨男人是怎么回事,有篇章整个“我所惊叹的男性”,就是我对男人伟岸,他们的气质,包括男人的柔弱,男人的无奈,男人的悲哀做一个探索。在这之后我觉得当我探索男人的时候,对女人还是不了解,又写了一本书叫做《美人铺天盖地》,有各式各样的女人。有人格上很完美的,也写了很多人格上有弱点的,通过这种探讨我觉得女人自身有先天的一些问题,我们要解决女人自身的一些问题。完了之后我觉得我思考的时候总是把男人、女人分隔开做探讨,这个世界应该有一个平衡,就想把男人和女人放在一个空间和时间里面融合性的思考,所以就有了这本《男根山》。这本书是我真的非常有创作冲动从事的创作。其实《男根山》是一个具有寓言性的小说,《男根山》本来就是一个文学和艺术的符号,从某种意义上它也是一个人类文化的符号。男人有一个LOGO,作为一个文化现象来解读的时候,我们都觉得男人好像是这个世界的,但是近一百年,特别是近几十年,男人有一种危机,当我们女人借助现代科技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强大的时候,男人就面临可能有一天他会消失这么一个状态。

还不能说网络小说就没有份量,纸质的就有份量,网络小说当中也有很优秀的,包括当年明月写的《明朝那些事儿》,那个小说非常优秀。其实不在于什么样的载体来做这个小说,而是在于真的质量怎么样,纸质的小说当中也有很多垃圾,应该讲80%都是垃圾,可能只有10%,甚至5%才是真正的好的东西,我这个《男根山》也差不多是可以归入垃圾的一类。

主持人:区别很大。散文创作的时候更多的就是你自己在前台表演,作者主观的色彩很浓,我写的东西都是我怎么样我怎么样。小说是作家藏在创作的人物后面,你是一个后台表演,很多东西是人物在替你表达。我觉得最美妙的就是小说真的是你创作一个世界出来,有时候甚至忘了自己在里边是什么角色了,会被你创作出来的角色左右。所以托尔斯泰讲最后安娜卧轨而死,其实这并不是他要的结局,但是小说的情节就往这边发展了。我写《男根山》就有这样的感觉,你根本不想把这个人写得这么好,或者那么坏,但是当这个角色出来之后,就有他自己的命运和规律,他自己就要去做表达,你根本就控制不了,所以这是写小说和散文最大的不同,这也是小说非常美妙的地方。所以伍尔夫的姐姐曾经给她的孩子讲说你的妈妈多幸福啊,因为她可以生活在两个世界里,现实世界和他创作的虚幻世界。我觉得其实所有从事小说的人可能都有这种幸运,所以我觉得我希望我自己进一步的这么幸运下去。

吴景娅:对。这样的话我觉得世界会不平衡,会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战争。所以当一个男人生理上或者心理上都消失的话,最后女人面对的就是千古孤独。所以我写《男根山》我觉得真是有点瞎操心的一本书。但是这本书其实也是一个提醒吧,特别是给女人提醒,其实这本书对两性问题的探讨带有一种终极探讨的色彩在里边。

主持人:您除了是作家外还是《新女报》副主编、健康人报主编,对大众也很有话语权。我们了解到现在有部分文人写出作品后可能不太注重宣传,甚至有点孤芳自赏的意味,您觉得文学作品也应该与时俱进在当今的下进行宣传吗?如果需要的话应该怎么做好?

其实网络小说用不着它,关键是很多网络小说容易被市场,因为很多作家是靠这个为生,当你把写作、创造作为一个商品来出售的时候,你就肯定要思考客户的需求。所以为什么网络小说和真正的文学有区别,就在于网络小说更多的是一个商品化的东西,而文学作品从某种意义上讲,特别是像我们这种不靠这个来谋生的时候,可能写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多局限。

吴景娅:这个可能对我这个书有效果,因为这些名家真的是名家,比较真实的表达了他们的意见,而且他们也真正的看了这本书,对这本书的理解好像比我自己还要一针见血。我其实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有感觉,但是有时候稀里糊涂的,很多专家写出来的东西,我觉得我都没有意识到,他们怎么感觉到这个东西了,所以我觉得对我这本书来说名家荐书是很重要的。我有一些小说很多名家来荐,而且有很多夸大的词语,可能有些名家甚至看都没看,拿起来之后就讲一些套话,我觉得那个没有效果,那是当然的。如果名家看了,有感而发,是代表他真实的一个表达,那我觉得还是应该有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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