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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瑛深情告别:我所有的悲伤和快乐 都是乒乓球给的2015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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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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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瑛的退役和她身上的伤病有着直接关系。“毕业典礼”前,她刚做了脚趾的手术,坐在房间里接受采访的时候,范瑛还要脱下运动鞋,时不时揉揉脚趾。即使这样她也充分尽到地主之谊,带队友们在镇江吃饭,还要负责把队友们送上火车。范瑛说镇江是她的家,虽然她以前很少回来,对镇江也不熟,但她愿意为了队友们打听好吃的、好玩的和好走的线,在家乡招待好朋友们的感觉特别好。

2013年2月,在女队“直通巴黎”第一阶段比赛中,范瑛已经打过好几针封闭的肘关节旧伤又复发了。“那天打了四场球,一直到晚上11点多。回到公寓后我还去做了治疗,因为我料到第二天肯定会特别疼。但第二天一早还是给我疼得吓了一跳,当时我就知道肘关节伤得已经很严重了。”范瑛下了很大决心申请退赛,同时也暂时离开国家队,回省治疗。范瑛自己心里非常清楚,这等于她已经先于同一批的好姐妹们“毕业”了。“当时孔指导(孔令辉)的一句话给我印象很深,他说:‘你虽然不能为国家队效力了,但可以为江苏队效力。’我知道自己算是彻底退出了国家队的竞争,回省保守治疗只是为了打乒超联赛和全运会。”

一到天坛公寓就想哭

从小以减肥为目的打上乒乓球的范瑛对乒乓球真谈不上喜欢;进入省队和国家队以后,她觉得打好球是一种责任,也没想过自己是不是喜欢;退役以后,范瑛说自己对乒乓球是又恨又爱。“我付出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乒乓球带给我所有的悲伤和快乐。”

1999年,范瑛来国家队集训,集训结束后就被留下了,那时候她才13岁。住上下铺的旧公寓,范瑛睡上铺,下铺是贾贝贝。范瑛说,最夸张的是她现在回,一到天坛公寓就想哭。“对我来说,国家队就像一个学校,在我眼里是最高学府,教练就像父母,教我们很多道理,领队就是大管家,队友就是同学和好朋友,我从记事到懂事,成长全都在国家队。”范瑛觉得她在国家队这个学校里体会最深的道理是,遇到困难的时候不要逃避,也不要放弃,一定要。

回忆挺纠结,也挺有意思

现在范瑛是中国乒乓球学院的学生,学体育赛事管理和体育经济学。上课的时候她就住在上海,没课的时候就回镇江的家里,处于两头跑的状态。“我和郭焱一起入学的,但我们俩选的课不一样,所以上课时是我自己一个人,我总坐在最后一排听课。”范瑛觉得她的大学生活过得很好,走在校园里,就能让她整个人安静下来。“我现在的课都和体育有关,挺有意思的,有一天讲赛事管理,我第一次知道举办一个比赛需要什么工作人员,做什么事,真不容易。想到以前黄领队(黄飚)总跟我们说,要体谅工作人员的辛苦,我们是最幸福的,除了打球什么都不用管,现在终于明白了。”

因为伤病的关系,范瑛不参加2014年的乒超联赛,还想看她打球的球迷们恐怕要失望了,好在范瑛说,打球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个可以享受的事了。“我这人性格就不太适合竞争,我打球的风格也是靠韧劲,现在不用考虑竞争以后,我觉得打球挺好的。”

范瑛也强调了她们“四大元老”在退役之前关系真没这么好。“我印象最深的是2009年初斯洛文尼亚公开赛,我和曹臻拿了双打冠军,单打的时候我发挥得特别好3比2领先她。我跟曹臻打比赛胜率一直就比较小,那天都拿到赛点了,结果输了回去。曹臻拿过公开赛冠军,我当时还没拿过,特别想要。冠军请吃饭的时候,我因为生闷气还没去。现在我们再聊起那次比赛,曹臻会故意气我说,那场比赛你有吗,拿出来看看,你打得太好了。”范瑛说现在几个人聊聊这些“气对方”的话题让她觉得特别亲,“毕业典礼”上记载大家成长历程的视频一播,范瑛突然又特别感慨。“视频里那些激动的时刻自己都经历过,视频里的主角都在我身边,还真控制不住眼泪。”

“住公寓这么多年,那里等于是我的家了,东西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我家当这么多。衣服、球板、海绵和胶水,我都打包寄回家,现在还在用。”范瑛还特意摆了几张照片在家里的显眼处,有队里统一做的纪念照,有打超级联赛时候和队友们的合影,也有几张范瑛自己打球的照片。“训练日记也在,但我现在不好意思看我自己以前写了什么,会翻出来看看教练给我的评语。”每次翻到这些,当时的一幕幕就会过电影一样出现在范瑛的脑海。范瑛一向是在熟人面前很直爽,在生人面前话很少,因此“煽情”的话她讲不出,让她形容“过电影”时的感觉,她只是简单地说:“挺纠结的。”范瑛停顿了一会,起身抽了两张纸巾再坐回来补充说:“也挺有意思的。”

国家队同期“毕业生”中不少人选择当教练,范瑛也认为运动员退役后做教练是适应最快的转型。“但我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当教练,心太软。”先上学吧,范瑛对自己说,边上学边给自己时间做选择。

以前对自己要求再高一点就好了

有时候,范瑛会暗自自己,在国家队有一段让她现在想起来谈得上后悔的时期。“刚开始到任指导(任国强)组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在技术理解上有分歧,因为当时我太小,总急于表达自己的意思,又不敢明着反驳教练,就暗地里较劲,那一时期我进步特别慢。过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队员和主练必须,因为主练是我们在国家队最亲密的人。”

回省休养的时候,范瑛做了几个微创手术,歇了三个月就在省队恢复了训练。“虽然我球也不怎么样,但我在江苏队里训练,能从上带动一下我的队友们吧。”范瑛谦虚地说,到了全运会开始前,她还是在肘关节打了封闭以防万一。“全运会是我最后一次代表江苏队打球了,江苏队现在处于低谷,我很希望能尽自己一份力。”范瑛说虽然她在联赛期间上场不算多,但全运会她还是卯足了劲拼了一把。

与乒乓球[微博]告别的时候,范瑛最受不了的是与之间的交流。范瑛说她为退役这事儿哭过几次,记得最清楚的是在,施之皓给她们几个人送行,敬酒的时候她哭了;在镇江“毕业典礼”上,刘国梁和孔令辉跟他们挨个拥抱的时候,她也哭了。

离开国家队前,还有一场大循环比赛没有打完,对于那次“半途而废”,范瑛自己也觉得挺遗憾的。“当时我很难受,心里也特别舍不得,那次比赛我心态还调整得不错呢,第一天觉得自己打得还行。”范瑛摇摇头说,但是真的没办法打完比赛了。“直通巴黎”结束后,紧接着是春节假期,范瑛直接从成都回到镇江,静养了一个月,才回到的公寓里东西。“我回去的时候大家都不在,可能都出去打比赛了。”范瑛一个人在房间里整理出七八箱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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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初,范瑛[微博]来做手术,解决在国家队时就一直困扰她的“网球肘”。手术后,一整条胳膊都绑着绷带,范瑛笑称自己变成了铁臂阿童木。

上学期间,静下心来的范瑛不但能体会办赛工作者的辛苦,还想通了很多以前搞不明白的道理。“2009年的时候我成绩挺好,亚洲锦标赛也去打了,团体赛和单打都赢了冯天薇[微博],年底还拿了波兰公开赛冠军。当时感觉自己球还可以,直通莫斯科的时候对自己期望很高。结果直通比赛第一天第一场对武杨,一场对常晨晨[微博],我都是打到第五局输2分。”范瑛说大循环持久战需要一个很好的开端,她不是擅长绝地反击意志品质很顽强的人,第一天输了这两场球,后面就一输一连串,最后甚至去和二队打升降级比赛了。“那次我对自己特别失望,真挺难受的。在房间两天没出门,就呆着,想着为什么我会打成这样。”范瑛说,一直到退役她才想明白。“总有比赛的时候,老觉得自己打不好痛苦,不等想明白就又有接下来的比赛。现在想想,每个运动员都不可能一帆风顺,关键就看状态不好的时候怎么能尽快调整过来,这种调整能力都靠平时的积累,平时就不能给自己留退。”要是一直对自己要求再高一点就好了,范瑛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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